成年人最讨厌的微信聊天,它排第一
“才300块你至于吗?”
“为了300块钱,你就这样羞辱我?”
可恶的不是穷、笨、弱,而是“我弱我有理,我穷我应该。”
为什么有人对伸手党心软?
伸手党令人厌烦,但总有人“骄纵”着他们。
一部分人,也许是出于常说的,“自我认同”。
作为“社会性动物”,人需要在集体中找到自我的价值所在。
为了体现自己的参与感,找到集体的认同感,不少人会通过帮助他人的方式,来证明自己——我在集体中是有用的。
所以,哪怕碰到他人无端地伸手,也默默将事情揽下来。
可不经意间,这种帮助,也成为了自己的累赘。
郭冬临二十几年前的小品《有事儿您说话》就经典展示了这一场景。
在单位中处于边缘地位的郭子,为了得到领导与同事的认可,谎称自己在火车站有熟人,能够解决单位的车票问题。
但实际上,他背地偷偷去火车站熬夜排队,买高价票,以此证明自己“有本事”。
时间一长,单位同事纷纷变成了“伸手党”,并且愈加过分。
从买两张车票,到五张车票,最后甚至要求郭子拿下两箱车皮。
将自己的价值拴在别人身上,只会助长伸手党对自己的依赖。
大学校园里最痛恨的小组作业,也凸显了几分类似的心理。
一个小组内部,往往是有一个能够carry全场的学霸,也有几个除了喊“能者多劳”就不再吱声的伸手党。
尽管学霸心中满腹牢骚,但仍旧默默将其他人的任务包揽下来。
那个“学霸”的标签,无意识间成为了“我很重要”的证明,也理所当然分散着着伸手党们甩锅的责任。
也有一部分人,纵容伸手党的理由,是羞于拒绝。
美国心理学家曾这样说过:
有种人,过于友善。他们害怕敌意,用不拒绝来获得他人的认可。
忧于双方的面子,不想确立丝毫的敌意,于是将伸手党扔过来的锅,默默背起。
最近在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里,丁当的经历便令人心疼。
分组竞演时,指导老师需要众人选出组长。
姐姐们毫不犹豫统一指向了丁当——她唱歌最好,一定是组长的不二之选。
其实丁当自己也知道,她并不适合担当一个组长的职位。可自己根本说不出拒绝,就随着组员的性子来。
结果,在训练中时,她也无法阻止组员各种开小差、玩闹等行为,只能放任自流,让大家开心就好。
也因此,在排演之中,该组姐姐的成绩几乎是全员垫底。
不愿拒绝,勉强承担,最后伤害的,还是自己。
这并非是个人现象,实际上,中国青年报曾对2万多名受访者进行问卷调查,结果显示,遇到需要拒绝的情况时,有60.4%的受访者担心,说“不”会影响与对方的关系。
为了面子死撑,多少人在工作与生活中,活成了那个不断被别人甩锅的“便利贴女孩”。
“用过之后可以随手抛弃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“
你把别人当朋友忙前忙后,别人拿你当工具人吆五喝六。
一旦哪天说了个“不”字,在别人口中的评价就瞬间从老好人变成了白眼儿狼。
过往的帮助也随风消散,一切都像理所应当。
《无法成为野兽的我们》里,新垣结衣面对的正是这种窘境。
难于启齿那个“不”字,甚至主动帮助别人承担工作。
到最后,慵懒的同事和蛮横的老板,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她,自己做起甩手掌柜。
乃至于同事工作出错,受到批评的也是自己——
理由是,怎么不好好培养新人。
对伸手党的骄纵,最终会成为自己的梦魇。
一次次地做好人,只会让他们产生依赖,却起不到任何根本性的帮助。
所以经常有人调侃,“最容易失去校园朋友的三件事:小组作业,合买东西,借钱。”
对伸手党来说,抬抬手就能得到的帮助是廉价的,他们并不会珍惜和感恩。
你以为是自己的主动帮助,最后变成了他那里的理所当然。
你的好心、情谊,在他那里一文不值。